本书通过这位可能会改变美国政治面貌的奥地利移民的公众生活和私人生活及其性格上的多面性,直接展现了一个现代版的靠艰苦奋斗而功成名就的故事。本书精心采访了几乎所有与阿诺·施瓦辛格关系最密切的人士,包括他的良师益友、健美运动中的竞争对手、他终身的挚友、第一任正式女友、他的情人们、他的长期公关秘书、经纪人、制片人、导演以及政界的朋友和对手。 与芭芭拉的爱情
阿诺并不想花太多时间去引诱女人。对他来说,性即食物,他不愿意玩那些浪漫的游戏,只肯为了食物去餐厅排队等候。他与芭芭拉的爱情却有所不同。他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呵护的一面。
那年秋天,为了完成学业,她回到了圣迭戈,满以为自己与阿诺短暂的恋情已经结束了。阿诺开始给她在女子联谊会的宿舍打电话。当她的姐妹们在校园舞会中度周末时,她却飞到洛杉矶与自己的健美男友相会。
芭芭拉毕业后,她那些女子联谊会的姐妹们大都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然而她却来到了洛杉矶从事文员工作,同时继续与阿诺的浪漫爱情。她也想结婚,但她觉得她最大的问题不是她那位崇尚自由的男友,而是他的室友哥伦布。这两个欧洲人是黄金搭档。他们都天性活泼,不管是在戈尔德体育馆,还是在海滩,他们都争着讲笑话,互相套近乎,又互相挑战。芭芭拉知道,要想她和阿诺的好事有个圆满结果,她就得设法将阿诺与哥伦布分开。“责备哥伦布比责备阿诺要容易得多。”芭芭拉说道,“因此,我想大约有整整一年时间,我和哥伦布都试着不跟对方说话。”
哥伦布代表了自由的、不受约束的健美运动员生活,他具有欧洲式善感,对于这一点,芭芭拉永远不能完全理解。“每当阿诺用德语说话时,芭芭拉都以为我们在谈论她。”哥伦布说道,“可我们并不一定是在谈论她。”几个月以来,在阿诺和芭芭拉之间进行着一种困难的、微妙的协商,这种协商主要是在沉默中进行的。最终她同意了一种解决方法,尽管这方法与她从小就信奉的所有价值观相违背。为了这份爱情,她已经付出了她的纯真,现在她同意:如果阿诺放弃与哥伦布同居一室,她将与他一起生活,并且在他做好结婚准备之前不用婚姻来约束他。于是,他俩搬到了一起,首先住在圣莫尼卡的第六街,后来搬到一套六居室的房子里。
在与阿诺一同生活的五年中,芭芭拉描述的他们的生活跟韦德和阿诺在《肌肉运动与力量》杂志中所描写的完全不同。他并没有在每晚狂欢痛饮,或者在威尼斯的海滨人行道上闲逛,或者鬼鬼祟祟地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很忙,但也很顾家。他向芭芭拉学习。他不仅深爱着她,同时也喜欢她,渴望她的陪伴。他喜欢她的父母,而他们也开始喜欢他。“他很直率。”她回忆道,“他并不真的喜欢喝酒。我的意思是,他会喝点儿啤酒。那啤酒很多是用大麻做的,但他决不会想到独自一人喝。”
从很大程度上说,阿诺就像一台学习机,大量地吸收生活经验,把那些有用的部分转化成自己的东西。
芭芭拉刚刚结识阿诺时,他几乎连一句没有语法错误的英语都不会说。她不仅帮他纠正口语,同时还帮他写东西。渐渐地,他学会了如何与别人交流,一次又一次反复地修改自己写的东西,直到它们文雅得体。甚至一些以英语为母语的人都很难写得这么好。
十年后,当阿诺跟玛丽亚·施赖弗结婚时,一些观察家可能会以为,是肯尼迪家族向阿诺尚未定型的灵魂灌输了一些社交意识。其实,他这些年就已开始参与一些社会活动,造访监狱,考虑如何改进自己钟爱的健美运动。当芭芭拉说她想回到学校去当一名教师,然后考一个中学教师资格证和研究生学位时,阿诺热情地支持她。阿诺帮她付了学费。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年里,她每天都开车去洛杉矶东部教移民子女学英语,阿诺为她感到很自豪,同时为自己能帮她得到资格证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