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忠玲
我在菜场的牛肉摊前一站,卖肉的立马满脸笑容地说:“老大妈,又来买肉啊,看好哪块切哪块,熟人熟事的还不好说吗?没带钱也没得关系,哪天过来哪天给。”
我说:“切个三四斤吧。”卖肉的很麻利地切了一刀。“三斤半!”卖肉的说,并很快地报出价钱。因是常摊,又是熟人,我很相信他,说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拎着牛肉离开了,走到大门口,管复秤的王大姐喊我:“买的什么好东西?急急忙忙地就往外走,拿过来称称看阿够啊。”我晓得她是想跟我韶韶,就走了过去,随手把牛肉往公平秤上一放。“三斤二两!”王大姐说。
顾不上聊天唠,我回到牛肉摊前,把肉往秤盘上一放,什么话也没讲。卖肉的还是笑眯眯的,飞快地切了一小块牛肉,往秤盘上一砸,秤上的指针立刻来回直摆。旁边的人笑着说:“你看,一砸就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