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广州五羊新城的区阿姨,这些天来一直为一笔既简单又复杂的账而苦恼:夜班车涨价了,每天上下班交通费涨到六元,700多元的工资被吃掉一大截。是辞职回家吃低保,还是继续工作?而对在五羊新城上班的白领杨先生,发愁的事情刚好相反:开发商打算把楼巴交给公交公司经营,转成公交车,车票从五元降为两元。杨先生说,公交车一路停那么多站,车况又不好,又没有座位,怎么受得了?
不仅在出行方面,广州人生活各方面已呈现出收入不同生活不同的特征。40岁出头的阿英刚刚下岗,受雇到郝先生家当钟点工,郝太太给她开出每顿30元的菜金标准,阿英听了咋舌:“我们一家四口,一天三顿都用不到这个钱。”郝太太说干了嗓子,也没教会她买菜。阿英总是光顾“走鬼档”(无牌流动摊贩),买手掌大小的非洲鲫鱼,三四元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