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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4月20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现代快报网
李金国:“观”是一种绘画态度
李金国作品展明天在杭州开幕
  《凉月》
  《佛塔一》
  《神·秘园》
  《吉象》
  《神·秘园二》
  《石像三》
  《迷夜》
  《西池》
  《神·秘园五》

  李金国

  

  1971年生,籍贯福建。199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现为江苏省国画院花鸟画创作研究所副所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工笔画协会会员,江苏省委宣传部“五个一批”文化工程培养人才,江苏省青年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由信雅达文化艺术主办,信雅达·三清上艺术中心承办的“观”李金国作品展将于明天下午3点在杭州信雅达·三清上艺术中心举行开幕式。李金国是江苏省国画院花鸟画创作研究所副所长、专职画家,长期从事花鸟画的创作与研究。本次展览是李金国近年绘画成果的一次总结性展示,共展出近50幅精品之作,包含画家近阶段探索以动物为题材创作的系列作品,将画家的笔墨语言完整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李金国是当代新工笔画的代表性人物之一。他的工笔花鸟,取法宋元,笔姿墨韵意清气爽、形神俱佳,清雅纯正、性出天然。我们从他的作品中,看到的不再是相隔久远的绘画语言的传承,而是有他自身的一种文化符号的体现,从而映现他自身对“审美与造式”的认知过程。这种认知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从院校毕业后一段时间,李金国的主要创作受唐宋院体画影响较多,循规蹈矩地追随传统,渐渐让他开始不满于现状。李金国说:“观念的改变到实验作品的成熟需要一个过程,这期间要否定一些过往既有的习惯和方法,这个过程会有痛苦、矛盾和纠结。”经历了几年对绘画的梳理和摸索,李金国对于自己创作所要表达的脉络也渐渐清晰和明朗起来,“特别是我到了省国画院后,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创作的意义和个性的追求。明白了自己想要表达什么,用什么语言方式,简单来讲也就是具有东方性的绘画。”李金国表示,东方性包含语境和意境,是体现在作品里的精神气质和味道。在创作中不管怎么融合借鉴西方文化,但在作品里应该保留一定的东方元素和特征,其特有的东方精神不可丢失。

  李金国的艺术创作中,虽然以动物、花鸟题材为主,却能够在艺术表现上追求绘画语言效益,凸显“画”的本体品位,不为题材所累。他的动物、花卉创作形式虽以工笔细制为主,却能够在制作类型的形式语言中追求灵动畅然的艺术表现,张扬“写”的精神,不为制作所困。也正是因为以上两点,使得李金国的作品中具有了一种工不唯作,作不泥工,工中寓写,意动工灵的艺术气象。“我个人喜欢趋于平面的构造,在写实与平面间,在块面与块面之间寻找力量的平衡支点。剔除与画面无关的内容,在现实与虚构中寻找合理的境,就形式而言中国画的点、 线、面简单而有效地体现了绘画的内涵。”李金国说。

  “观”是一种绘画态度。李金国常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审视自己的作品,在肯定与否定中寻找更具合理的场景和意境。李金国觉得这个审视的过程能纠正自己提高自己。展览取名为“观”,李金国自己有着深层次的解读,“首先画家和观者的意会不一样。本体不同,理解角度就不同。在创作时我设想以动物的视角来营造一个宁静、朴素的环境。可以说作品中所表达的动物形态和情趣也是“观”的一种写照;另外,眼观与心观的‘度’决定作品的形象、意境,心观决定了创作方向,决定了艺术家如何用语言来把握现实的尺度。” 李金国坚信,作品最终需要呈现给观众来品读,与观者的互动解读是作品存在价值的一个理由。

  据悉,本次展览将持续至5月20日结束。

  现代快报+/ZAKER南京记者 卞唯伟

  入法三元

  ——李金国与他的画(节选)

  □刘梓封

  从李金国近几年的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他已将西方绘画中的现代意识以及某些视觉元素巧妙地安置在了自己的作品之中。显然他并不抵触西方的艺术形式浸入传统水墨表现,甚至于他自己也会有节制地从西方艺术的语言形式中抽离出恰当的元素为自己所用。但这种借之西法的节制在他的画中往往又显得有些过分克制,或仅付之于图式构成,或仅行之于色彩与透视关系而已。在他的很多主题性画作中,那画中分界前景与背景的平直分割线,极尽西方现代艺术之构成手法;那浅淡施染的平涂式背景颜色,取于传统色彩布局恰又可作烘托主体之背景,而于平面化图式中显出透视关系。这种浅尝辄止式的东西融合构成了一种新的微妙的视觉效果,既没有破坏他所固守的味古之象,又依然坚守于中国传统绘画的规制范围之中,同时还有效地打破了传统花鸟画金科玉律般的体裁限制而自成新意,更不会因此而导致画面显得过分趋于西化。

  对峙与对视,几乎已成为李金国主题创作中的主要方向。他将这一系列作品归结为自我童年幻象的另一种延续,是其幻想中的各种动物、植物间的情境交流与触碰。但当这样的画面被置于观者面前时,因为画中所描绘内容的情节化,其所具有的故事性、戏剧性也从而得以显现。同时那虽非设置却又疑似潜藏着的隐喻特征亦被挖掘出来,进而成为他关照现实社会的具有观念性的自我表述。现代意识与观念以这样的一种形式呈现出来,只是将原本花鸟画题材中被忽略的情节化片断作新的演绎与凸显,在表现物象形态美感这一初衷的同时为其加入拟人化的情感特征。题材依旧是那些题材,翎毛走兽、花鸟虫鱼;手法依旧是传统手法,皴擦点染、干枯浓淡。只是当这些内容结构发生转变后,技术与形式的双重妥帖令画面充满艺术现代性的同时又具足艺术美感。

  但凡以花鸟画为主体作当代表现的作品中,观念图式拼贴的作品很多,构图形式化的作品很多,西方语言结构占主体的作品也很多,但仅作喻意表征而又在结构上严守传统技法的却少之又少,显然李金国的作品拥有这样的独立特质。画什么且都由着他,即便古人无之、今人未见;怎么画也都由着他,即便不古不今,但却亦古亦今。不经意地自我情感表达就这样成了具足艺术现代性的“把柄”,传统着而又现代着,非刻意的形式手法反倒拉近了古今与东西。

  没有结束——对峙系列

  □李金国

  在记忆里,小时候的山野是原始而神秘的,在古老而险象环生的野林里蕴藏许许多多的故事。那时候因母亲的嘱咐和恐吓不敢乱跑,只能坐在屋前发呆,幻想着田里憨厚的老牛是不是能和鸟儿对话;丛林里的野猪会不会惧怕蟒蛇云豹, 它们邂逅会上演一出什么样的戏剧? 爬上山顶是不是可以触摸天空,驾乘云彩?

  “对峙”系列的产生,算是我童年幻想的另一种延续。在动笔之前我试着去体验其中的片段情节,感受脑海中触动我的景象。此刻,想象没有边际,弥散着神秘和不确定性。试着想象我是那变色龙、是麋鹿山羊、是疣猪河马…… “对峙”预示种种的可能性,比如决斗﹑猎捕﹑意外﹑嬉戏﹑防备﹑探试﹑示爱﹑交欢﹑惊奇﹑迷惑﹑恐慌等等,可以尽情地去想象故事发展的可能性。我喜欢那隐藏着可能性的场景,喜欢这样谜隐幽玄的剧本。在我的《对峙系列》作品中,着重描述的是不期而遇的对峙刹那间流露出的情绪,此刻的情绪最能体现其本能的性情。因“对峙”蕴藏着许多的可能,它的结果是开放式的,是一出戏的高潮,可以让想象得以游幻与延续。

  我的身体无法驾乘云彩、遁迹丛林,唯有想象能补偿我创作时内心的缺憾。幻想世界里的情景是任何词汇都难以描摹的,我想借助我的作品登微风,驾云彩……

  《华严经》中说:“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对峙系列”作品没有结束。

  意动工灵

  婉约之中的闲逸精微雅致 不离法度

  李金国是一位勤于探索的画家。他的创作题材虽然以动物、花鸟为主,却能够在艺术表现上追求绘画语言效益,凸显“画”的本体品位,不为题材所累。他的动物、花卉创作形式虽以工笔细制为主,却能够在制作类型的形式语言中追求灵动畅然的艺术表现,张扬“写”的精神,不为制作所困。也正是因为以上两点,使得李金国的作品中具有了一种工不唯作,作不泥工,工中寓写,意动工灵的艺术气象。

  ——周京新

  

  婉约之中的闲逸

  如同婉约词源于民间小唱一样,李金国的艺术总是离不开乡野闲趣。闲,是一种生存状态,闲而有趣则是由情而言的审美境界。在这个境界里,李金国建构起了自己婉约的画风。

  金国的画很少让人壮怀激烈,他的一笔一墨都在温和、委婉里,所谓“随物婉转,与心徘徊”不过如此。读他的画,总能想起婉约词、想起周邦彦、想起一段又一段有韵致的故事。在故事而非笔墨里,我记住了金国,记住了一位有情致、有韵味的构建婉约画风的艺术家。

  ——张渝

  

  精微雅致 不离法度

  金国对宋代绘画传统有独到的理解,强调“法度”和“理”,由工入写,工写融通。画工笔时,汲取意笔之灵却又能精微处见神采;画意笔时,能借工笔之框约,在豪放处显理法,清逸淡洁,别具一番韵味。

  ——宋玉麟

  

  金国工笔花鸟,取法宋元,笔姿墨韵,意清气爽,形神俱佳,清雅纯正,性出天然。——喻继高

  

  李金国的 “对峙系列”作品,一种时间与空间的对峙中弥漫着神秘与诡异,画面的情境、空境、灵境尽显其生灵在自然环境中求生存真实的本质,这系列作品画面中呈现“写”与“做”的结合,一反时下工笔画勾描填染的程式化套路,已显露出当代性不同的艺术语调品格。

  ——马鸿增

  

  审美与造式,金国对绘画艺术的这种认识体现在他的作品中,他将它们舒缓地融于自己的绘画语言环境里,以一种静态的图式表象出来。

  面对着过去和未来的一种心理访问,他无法消减对发生过的已终结的事物的怀念和理解,我们从他的作品中,看到的不再是相隔久远的绘画语言的传承,而是有他自身的一种文化符号的体现,从而映现出了他自身对“审美造式”的认知过程。

  金国的绘画艺术本身证明了他自己审美造式的存在,他在自己的绘画艺术或语言形式中体现了他自身的审美哲学性,融合了传统与现代的时间跨度,寻找到了它们相互之间的共同点,营造出了自身的意识符号,形成了能够代表自己艺术理念的绘画语言。

  他的这种“审美造式”不是对绘画符号的简单摹写或使用,而是力图经过自己对传统审美的认识逐步形成体现自己艺术表现手法的模式,在传递越过物质性的感受之外,传达对哲学审美的一种体悟,从而幻化出他自己的一种现代的审美境界,让他者更多地感受到他的这种审美的存在以及正在发生的过程。

  ——李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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