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B8版:读品周刊 上一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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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2月19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3 上一篇 >>现代快报网
年纪轻轻的
为吗留胡子?

  天才总是成群结队而来,但能够称得上天才辈出的时代,历史上并不多见。现如今公认的一个天才产生的高峰期是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比较集中的城市是欧洲的维也纳。这些天才艺术家大都是犹太人和富二代,父辈积攒了大量的财富,子孙辈无心继承家族产业,大都投身于艺术创作,或者资助各种落魄艺术家。

  不信你可以看看天才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维特根斯坦的父亲卡尔·维特根斯坦生前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富可敌国。他们家本来人丁兴旺,八个孩子都具备各种艺术天赋,其中两个因为不想继承父亲的商业活动,想当音乐家,选择了自杀。维特根斯坦为什么会从事哲学呢?因为在音乐上,他有好几个哥哥都是钢琴家;在绘画上,他姐姐更有天赋,父亲呢,退休之后也玩玩收藏,写写文章,母亲也是钢琴家。想来想去,只有哲学之路可走。卡尔去世之后,几个子女都继承了大笔遗产,维特根斯坦选择了资助落魄艺术家,比如资助了总是缺钱的诗人里尔克;哥哥选择资助无政府主义活动;姐姐当然选择收藏绘画。

  维特根斯坦家族当然不是个案,斯蒂芬·茨威格的父亲也是一位犹太富商,另外一位文坛领袖卡尔·克劳斯也成长在犹太富商家庭,剧作家阿图尔·施尼兹勒的父亲是当时很有名望的医生,有自己的医院诊室。施尼兹勒最终没有拗过父亲的意愿,也选择了医生的行当。但他还是梦想着写作,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维也纳的文学圈领袖。

  施尼兹勒很有意思,他有记日记的习惯,在日记中记录了无数与情妇们的交欢片段,留下了那个时代最丰富的见证资料。读彼得·盖伊的《施尼兹勒的世纪》时,没按捺住八卦心,我发了一条施尼兹勒的照片。看到一个女性朋友留言调侃说,原来施尼兹勒是个大胡子,一点也不好玩。这则留言瞬间提醒了我,那个时代的许多名人,貌似年纪轻轻都留着大胡子,比如音乐家勃拉姆斯、画家克里姆特、哲学家尼采、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加上施尼兹勒,这么大的比例,绝非一个小概率事件,可见当时的大胡子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这个习俗最终从奥地利的维也纳文化圈扩展到了德国文化圈。

  有一种解释说,欧洲白人大都毛发旺盛,再加上当时卫生条件差,很多男人留着大胡子是因为不讲究卫生。这个解释,稍微细想就知道不靠谱,上面我们提到了不少十九世纪的大人物,不是出身贵族家庭,就是标准的富二代,他们完全有能力打点自己的身体和妆容。不说别人,就说革命导师恩格斯吧,他的父亲跟茨威格的父亲一样,都是纺织工厂的老板。恩格斯无心继承家族生意,梦想着成为诗人和小说家,喜欢音乐和啤酒,经常在酒馆请人喝酒——注意,可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请你身边的美女喝一杯,而是请在场的所有人喝一轮——恩格斯的慷慨大方是出了名的。要说这样的富二代都不讲卫生,说出来也没人信。

  那些大胡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奥地利的盛世是建立在一位白发苍苍的皇帝和年迈大臣们的共同管理的基础上的。这样一个古老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雄心壮志的国家,它只希望能防止各种激烈的变革,从而保证自己在欧洲范围内安然无恙。所以那些代表了革命和朝气的年轻人就成了这个国家重点压制的对象。无论是学校教育,还是社会上的风气,无不强调一种对年轻人严加管教的刻板印象。

  于是,在那个太平年代,渴望进取的年轻人都会想尽办法让自己看上去少年老成一些,而报纸上也经常介绍加速长胡须的方法。那些刚从医学院毕业的二十多岁的医生都已经蓄起了长长的胡须,戴上了金丝眼镜;男人参加公共聚会,也刻意穿黑色礼服,步履从容稳重,还要挺起一个微微鼓起的圆肚子,以体现自己的老成持重。

  满街的大胡子就是这样来的。

  □思郁

  ■试读

  有人急匆匆地冲下楼梯,整栋廉价公寓似乎都随之摇晃起来。在此之前,还传来重重的关门声。现在深夜十一点。这么晚了,不可能是小孩子在闹情绪。不一会儿,一个女人尖叫了一句:“老公!”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充满了生活的味道。

  “你不要把钱拿走!”

  大阪旧城区的特征之一,就是每个人都对“钱”这个字眼特别敏感。一听到这个字,顿时有两三家住户瞬间打开了原本紧闭的窗户。看热闹的邻居中,有一个刚好住在发出叫声的女人隔壁,这个五十多岁的瘦女人名叫山田德子。她特地戴上眼镜,想要看清楚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住在二楼,所以正低头俯视着下方。

  ——东野圭吾《浪花少年侦探团》

  

  回想一下,你的人生中有没有经历过一些灵异事件?莫名其妙,有些人开始疏远你;莫名其妙,有些邀约人家就是死活不同意;莫名其妙,你会碰到一些或明或暗的软钉子。最可怕的是,你甚至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一切正在发生,而只是隐隐觉得不顺、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说话之伤,都是暗伤,自带缓释效果,若无人点醒,至死不知。

  ——马东等 《好好说话:新鲜有趣的话术精进技巧》

  

  我在早年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你一心一意只关心如何把作品做好,而不被任何情绪和评论所左右,那么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这些年积攒了这么多作品,想要说的话都在那里面了,但愿一直都能遇到有共鸣的人。永远都不要考虑钱的问题,这些年来我经常遇到为了争取五天或十天的拍摄时间而把全部薪水还给电影公司的情况,也遇到过工作一整年颗粒无收的情况。但我发现只要心无旁骛,专注于工作,最终还是会有钱的。

  ——[美] 伍迪·艾伦《我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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