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传俊
花生米是我从小最爱吃的,南京人称它为“生果仁”。记得小时,外公带我去城南马巷口一家叫“春奎”的老茶馆喝茶吃早点。吃完早点,外公让我到巷内一家炒货店买一包自己喜欢吃的椒盐花生米,因为外公是“关门作”的厨师,要在这里接洽生意,怕我寂寞,总是买包花生米来堵住我的嘴,并可约束一下,不让我乱跑。
老早的花生米是现买现包,店员把纸在手掌窝成一个三角形,抓一把花生米放进去,然后包起来把纸角折进纸包底部,只需几秒钟就包起来了。那椒盐花生米,皮子粉白,这是在炒时沾上的盐霜,而白里透出淡红,这才是花生米的本色。炒好的花生米非常干燥,用手指轻轻一捻,皮就脱开来,露出白白净净的花生米。有条大家很熟悉的谜语,“麻屋子,红帐子,里面躲个白胖子”,很形象地表现出剥花生米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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