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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4月6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现代快报网
南京大屠杀死难者遗属泪洒“哭墙”
遇难同胞名单还在搜集中,“哭墙”今年12月有望延长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和死难者遗属在哭墙前祭奠亲人 现代快报记者 顾炜 摄
  松冈环女士
  现代快报记者 顾炜 摄
  卓还来烈士的外甥陈节先敬献鲜花 现代快报记者 马晶晶 摄
  抗战老兵张修齐
  现代快报记者 赵杰 摄

  “爸爸,我是小禧,我91岁了,身体很好,有5个重孙,爸爸,你在下面安心吧!”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头发全白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伍正禧颤颤巍巍地走到遇难同胞名单墙(俗称“哭墙”)前,老泪纵横。这面墙上的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位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者。

  昨天是清明节,40多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和死难者遗属、众多参观的市民和日本友好人士,在“哭墙”前进行了“南京大屠杀死难者遗属2014年清明祭”活动,这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确立后,在纪念馆举行的首场民间悼念活动。

  实习生 王益 现代快报记者 毛丽萍

  40多位幸存者和死难者遗属献花

  昨天一大早,40多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及死难者遗属就陆续来到纪念馆,有一家祖孙几代人同来的,有坐着轮椅的,还有拿着亲人照片的……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路洪才说:“一看到刻在墙上亲人的名字,我的心情就难以平静。我们都七八十岁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亲手给亲人多上一炷香、多献上一束花,祈祷他们能够安息。”在1937年南京大屠杀惨案中,他的母亲路夏氏、妹妹路小毛、外祖父夏老三、外祖母夏赵氏、二舅夏瑞、三舅夏端被日军杀害了,当时他只有5岁。

  “爸爸,我是小禧,我91岁了,身体很好,有5个重孙,你在下面安心吧!”头发全白的幸存者伍正禧老泪纵横。他颤颤巍巍走到“哭墙”前,凝望着墙上的名字,缓缓上香,低头默哀。当年,伍正禧的五位亲人遇害,“我家人都在上面。看到,我心里面就酸……”老人哽咽着。

  85岁的夏淑琴也依然出现在祭奠人群中,当年她家有七人遭日军杀害。2008年,因反诉日本右翼作者侵权案二审胜诉,她被称为“勇敢的老人”。说起今年清明节,她说,“(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设立后)今年活动扩大(规格提升),心里非常高兴,但回想过去,也非常难过,希望让下一代记住历史。”

  幸存者佘子清也认为,“国家公祭日的设立,是对死难者的一种安慰。”

  90岁高龄的幸存者杨翠英面对“哭墙”上的亲人,更是跪下大哭不止。1937年,她的爷爷、父亲、舅舅、小弟弟都被日军杀害,她抹着泪说,“举行国家公祭,这是国家强大的表现,就是要告诉所有的人,那段地狱般的历史是不容忘却的。”

  “哭墙”今年12月有望延长

  为什么叫“哭墙”?有人说,墙上的冤魂会哭泣;也有人说,看到这面墙,人们就会流泪。

  经过1995年、2007年、2011年和2013年共4次镌刻,“哭墙”上现刻有10418名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的名单。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朱成山表示,在当年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30万遇难同胞,他们的遗体有的被抛入长江,有的被抛入万人坑,没有坟墓,只有一个名字,这个名单墙就是他们共同的墓碑,“通过这个祭奠,其实是一种情感的表达,南京大屠杀的历史,我们应该永远铭记。”

  今年清明,“哭墙”没有延长,但朱成山说,遇难者的名单一直在搜集中,主要靠市民提供的线索,“今年12月份应该会有所增加的,还在不停收集,核实需要一个比较长的过程。”据介绍,“哭墙”上增加每一个名字,都需要经过专家组的论证、确认后,才能刻上,“每一个名字都是1937年南京遭受日本侵略和加害暴行的具有代表性的证据,也是南京人苦难历史的沉痛记忆。”

  34282名中国劳工被强掳赴日

  最小的仅8岁

  继去年首次公布日本强掳中国赴日劳工罪行档案后,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5日借助数字化处理,第一次通过官网全面、完整地公布了日本强掳中国赴日劳工名单,涉及人数34282名。

  去年9月18日,抗战馆第一次对外公布了日本强掳中国赴日劳工罪行珍贵档案。档案中有日本的中国人殉难者名录共同编制执行委员会于1964年编制的《强掳中国赴日劳工名录》。名录涉及人数34282名,其中最小劳工仅8岁。

  据抗战馆相关负责人表示,消息公布后,引发外界广泛关注,许多劳工亲属先后向抗战馆来电或到馆,表达想查询亲人信息的愿望。然而,由于资料十分珍贵,原件难以提供翻阅,抗战馆对《强掳中国赴日劳工名录》进行了数字化处理,将扫描件在4月5日清明节正式发布在抗战馆官网上。  据新华社、央视

  《南京-被割裂的记忆》

  日本纪实电影南京首映

  只截取12分钟的片段,却足以让人窒息,不少观众边看边落泪

  《南京-被割裂的记忆》

  日本纪实电影南京首映

  “我们进南京城的时候是晚上,天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走在路上觉得脚底下软软的,划火柴一看才发现都是尸体,不全是军人,有老头老太,也有小孩子……”昨天,日本纪实电影《南京-被割裂的记忆》中文版,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首映,电影全长88分钟,首映式虽然只是截取了其中的12分钟播放,但足以让人窒息。

  实习生 王益 现代快报记者 毛丽萍

  证言

  来自6名日本老兵、7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

  这部片子共收录了6名日本老兵及7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证言,通过相互印证的方式,证明了日军在南京所犯下的屠杀、强奸、掠夺等滔天罪行。首映式上,不少观众一边看一边落泪。

  松村芳治(侵华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33联队第3大队)、铃木力男(侵华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33联队第1机枪中队)、大门义雄(侵华日军步兵第16师团第33联队第3大队)、寺本重平(侵华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33联队第2大队)、田所耕太(假名,侵华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38联队第3大队)、出口权次郎(侵华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33联队第3大队)都是当年参与南京大屠杀的日本老兵。影片中,这些人表情平静,可是他们的回忆却让人窒息, “我们进南京城的时候是晚上,天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走在路上觉得脚底下软软的,划火柴一看才发现都是尸体,不全是军人,有老头老太,也有小孩子……”“在城里目睹过扛着女人和强奸女人的场面,连老太太也抓。强奸后就给杀死了,残酷极了。”……

  日本老兵松村芳治、铃木力男同时提到了下关长江边的屠杀,“这边的日本兵都举起机枪、步枪瞄准他们‘哒哒哒’地射击。小船、木筏上是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中国人,畏缩着身子尽量多乘一些人顺江漂去。船被击翻了,那边的水域马上就被血染红了。也有的船上中国人被击中后跳入江中,可以听到混杂在枪声中的‘啊、啊’的临终惨叫声。”而幸存者刘永兴、骆中洋的回忆又印证了日本老兵证言中的江边屠杀。

  对于日本老兵们提及的“强奸”,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张秀红、杨明贞都哭了,她俩虽然幸存了下来,但当年都没逃过魔掌,前者被强奸时11岁,后者只有六七岁。同样,张秀英也被日军强奸,3个月大的女儿则被烧死。

  对于当年的行为,大门义雄坦言,“日本让他们受到了残酷的遭遇,被谴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南京大屠杀是存在的,因为是我们亲手在扬子江边开枪打死了好几万中国人。”

  电影

  历时20多年完成

  采访了500多名证人

  这部片子,由日本铭心会代表、市民活动家松冈环女士导演。

  松冈环是日本大阪的一名小学教师,1988年,她第一次参加铭心会南京访华团,参观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被历史的真相震颤之后,她决心要让更多的日本人了解这段历史。自此,她陆续采访了250多名参与过进攻南京及南京大屠杀的日本老兵,录取了作为加害方的历史证言。同时,她还80多次自费来到南京,寻访了300多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记录了受害者们至今仍未愈合的创伤。这部电影,则是在500多名历史证人采访基础上的集大成之作。

  “我并不是为了制作电影而拍摄这部纪录片,只是为了让日本民众知道历史的真相。”松冈环接受采访时表示。回日本后,她将着手制作下一部纪录片《太平门集体屠杀》。

  朱成山:

  会在不同场合播放

  这部片子(日文原版)完成于2009年并在日本上映,后来又制作了英文版字幕,曾在加拿大等国公映过。但是日本国内右翼势力的干扰严重,影片只能在市民团体组织的小规模集会上放映,松冈环本人也多次受到日本右翼的威胁。此次中文版制作完成后,她的最大心愿就是能第一个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上映,“希望所有看过的人们都能够产生共鸣。”

  昨天,在南京首映式上,朱成山用了两个字形容该片:“证言”。“ 6名日本老兵的证言,7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证言,从加害者、受害者两个不同的角度,相互印证,突出纪实影片的真实性、可信性,用类比的手法对历史进行了真实的诠释。”他透露,这部影片将在纪念馆播放,还会以不同方式、在不同场合,比如大、中院校等有播放需求的地方进行更多介绍,发挥影片对于历史真相记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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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南京记忆》开机

  快报讯(记者 毛丽萍)昨天上午,大型纪录片《1937·南京记忆》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以下简称纪念馆)正式开机。据介绍,该纪录片共5集,每集50分钟,将分别展现南京大屠杀的民族视角、南京大屠杀的西方视角、中国对待历史的理念、日本对待历史的理念,探索历史争端的解决之道,最终达到正视历史、祈望和平的目标。

  “抗日外交九烈士”系列报道之十三

  清明再上菊花台,致敬抗日外交九烈士

  4月5日,南京菊花台,9束菊花静卧在抗日外交九烈士的墓前。烈士亲属、南京市民代表和现代快报记者一起,向烈士们鞠躬、默哀、寄托哀思。

  经过现代快报连续两年的报道,越来越多的人了解九烈士的事迹,并前来向他们致敬。现代快报记者 郝多 王颖菲

  上海学生给烈士们留话

  昨天上午10点,菊花台抗日外交九烈士的墓前,大家手捧菊花,向烈士们三鞠躬。

  今年来为烈士们扫墓的有卓还来烈士的外甥、79岁的老人陈节先,有已经多次来祭扫的南京老知青们,还有南京地铁运营公司团委的好几位年轻人。

  在朱少屏烈士的墓前,上海南洋中学高一的学生们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写在一个本子上,“愿烈士在天之灵安息。”“你们的精神,我们将永远铭记在心。”

  前来祭扫的老知青蒋女士告诉现代快报记者,上海南洋中学是朱少屏烈士的后人捐建的,因此每年,这所中学都会举办“扬南洋之风,励报国之志”典礼,“除了缅怀先烈,他们还在这里举办18岁成人礼。”

  不少烈士家属已提前祭扫

  清明节前,已有多位烈士家属赶来祭扫。

  姚竹修烈士的三女儿姚舜华告诉现代快报记者,过去每年,她都会从杭州来南京扫墓。前几天,她的女儿以及她姐姐的三个子女,带着他们的孩子,从浙江开车来到南京,专程为姚竹修烈士祭扫。

  “他们只在相片和报道上,看到过我的父亲,从小就满含敬仰,每年都会跟着来扫墓。”姚阿姨说,当年父亲去马尼拉时,她和母亲也一起去了,一家三口还拍了一张照片。这张老照片后来被她的姨妈收藏,她自己也从来没见过。直到前年,居然在《现代快报》上发现了这张照片,她惊喜不已,立即将报纸剪下,翻拍收藏,“谢谢你们费心寻找的资料,让我找到了这么珍贵的回忆。”

  年逾八旬的朱康生老人,是朱少屏烈士最小的儿子。去年11月,他和儿子专程从天津赶来南京,提前为朱少屏烈士扫墓。

  萧东明烈士的侄子王介平表示,他计划于清明假期结束后,从上海来南京祭祀先人。

  卢秉枢烈士的女儿卢美纯现住在美国,今年已经75岁。她计划明年清明再回南京,为父亲扫墓。

  而杨光泩、卓还来、莫介恩、王恭玮烈士的子女或因生活在国外,或因年纪太大,今年无法回来扫墓。但他们在电话和邮件里纷纷通过现代快报表达感谢,“谢谢你们,一直记着他们。”

  可惜的是,至今,我们仍未联系上杨庆寿烈士的家人,如果您有他的信息,可以通过现代快报热线96060联系我们。

  越来越多人知道菊花台

  雨花台区文化局文化遗产管理科邰健胜科长表示,经过现代快报连续两年的报道,菊花台也为越来越多市民所了解,社会各界人士经常组织前来祭扫。他也希望,烈士们誓死卫国的故事,能为更多人知晓;他们的忠魂,也能够为更多人铭记。

  抗日外交九烈士

  1942年,在日军的屠刀下,国民政府驻菲律宾马尼拉的杨光泩等八位外交使节拒不屈服,饱受酷刑后被秘密枪杀;1945年,驻山打根的领事卓还来,也被秘密杀害。

  直到1947年,九位烈士的忠骸归葬南京,青松相伴,长眠菊花台。

  这里长眠着我父亲的100多位战友

  “飞虎队”后裔到抗日航空烈士公墓祭扫

  这里长眠着我父亲的100多位战友

  昨天,93岁高龄的抗战老兵张修齐,来到南京紫金山下的抗日航空烈士公墓。这里,有他认识的抗战前辈刘粹刚,“他是足球队的守门员,我们都叫他‘铁门’。”张修齐给前辈献上了一枝菊花。

  这是南京关爱抗战老兵志愿者联盟组织的祭扫活动。和张修齐老人同行的,还有杭州人吴缘,他的父亲吴其轺([yáo]),是抗战时期“飞虎队“的优秀飞行员,而长眠在抗日航空烈士公墓里的先烈们,有100多人是吴其轺的战友。如今父亲去世,吴缘与替老人家来看看这些老伙伴们。

  93岁老兵缅怀前辈“铁门”

  张修齐1937年参加黄埔军校,1940年毕业投入抗战,今年他已93岁高龄。因未能在南京保卫战中守住南京,去年12月,4名抗战老兵向南京人民道歉,张修齐就是其中之一。他告诉现代快报记者,抗日航空烈士公墓里,有他认识的人,一名叫刘粹刚的飞行员。

  他说,刘粹刚比自己大几届,曾是国家足球队的守门员。“他守门技术特别好,我们都叫他‘铁门’。”张修齐回忆,当年有球赛时,他也跟现在的年轻球迷一样,特别喜爱,“看到‘铁门’出来了,我们都激动地鼓掌。”后来“铁门”上战场抗日,1937年战死沙场。

  昨天,在公墓的英烈碑上,张修齐找到了刘粹刚的名字,他默默放上了一枝菊花,拿下帽子,深深鞠躬。“他(刘粹刚)们参加抗战后,我们也选择了同样的道路。”他告诉一旁的大学生志愿者们,这段抗日历史,应该被铭记,民族的未来,就在年轻人的身上。

  “飞虎队”后裔来看父亲的老伙伴们

  “飞虎队”后裔吴缘,也为在抗日空战中牺牲的先烈们献上花篮。吴缘的父亲吴其轺,是抗战期间“飞虎队”的优秀飞行员,2010年在杭州去世。

  吴缘告诉记者,他曾陪着父亲多次来南京。此前抗日航空烈士公墓奠基,公墓英烈碑上的不少名字,都是吴其轺帮忙回忆确认的。

  吴缘曾听父亲讲过,1941年6月22日,日军轰炸成都,吴其轺与战友们驾驶并无作战能力的6架教练机,往广元疏散,途中与4架日机相遇,吴其轺被击中,受了重伤。

  而当天,吴其轺的战友卢伟英在执行任务时,中弹牺牲。“我父亲和他曾经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呢。”吴缘说。卢伟英牺牲时才23岁。“应该还没成家。”吴缘说,估计卢伟英也没有后代来扫墓,他就代替父亲献上一枝花。

  在英烈碑上,还有一个名字,叫骆春霆。吴缘说,他和父亲当年一同在青岛求学,骆春霆普通话好,但功课不好,吴其轺正好相反,于是,骆春霆就提出教吴其轺普通话,但吴其轺要给他写作业。

  现代快报记者 张玉洁

  姨妈吕国英18岁就牺牲了

  赵继光要为她写传记

  快报讯(记者 刘伟娟)昨天是清明节,南京雨花台烈士纪念馆一如既往地组织烈士亲属集中祭扫活动。在纪念馆展陈的烈士中,有16位女性。其中,有3人年龄最小,都是18岁,吕国英是其中一位。昨天,她的姨侄赵继光带着女儿赵媛婷前来祭拜她。59岁的赵继光说,他搜集了很多关于姨妈的资料,打算明年退休后动笔,为姨妈写传记。

  昨天一大早,赵继光父女俩从扬州赶到南京。赵继光说,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他就跟雨花台烈士纪念馆联系,一点点地找寻姨妈吕国英的生平资料。

  吕国英字励之,是赵继光母亲吕国芳的姐姐。她生于1912年,牺牲时年仅18岁。吕国英是江苏沛县人,中共党员,曾任中共上海中华艺术大学支部宣传委员。

  听母亲吕国芳说,姨妈小时候就离开家,瞒着家人从事地下工作,“当时,地下活动没有经费,姨妈经常问家里人要钱。”吕国英在上海共被抓捕过三次,后来都被营救出来了。最后一次被捕是在南京。她从武汉到南京,“又是出了叛徒,又是被密探盯上,我姨妈就被抓了。”

  赵继光说,姨妈在狱中,还给他妈妈写过信,“有一封信是这样写的:芳妹,你还小,也很懂事,你一定要记住,好好读书,将来为我报仇。”

  被捕期间,吕国英多次遭受酷刑。牺牲前,她还喊着口号,被残忍地割去了舌头。

  陪同赵继光前来祭扫的,还有他21岁的女儿赵媛婷,“只要有空,我都会陪爸爸来的。以后爸爸老了,来不了了,我就接他的班,每年来祭扫姨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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