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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12月28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返回首页
“江南叙事艺术展”对话参展艺术家之二
江南的守望者
  吴湘云《生命的界分和链接十六》
  罗荃木《采蝶人》

  江南叙事·可一艺术节·第一季

  

  主办:现代快报、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 可一美术馆 JaLouse艺术时尚

  协办:江苏省委宣传部江苏省文化艺术基金会、苏州市美术馆、南通市中心美术馆、南京尚东当代艺术中心、江苏巴塞文化艺术中心

  时间:2014年1月18日至2014年2月18日

  地点:南京仙林东·句容市宝华山西麓环山路1号可一艺术区 /可一美术馆

  开幕时间:2014年1月18日下午3点

  可一艺术节活动安排

  

  江南叙事·艺术展

  时间:1月18日 15:00 开幕仪式

  地点:南京仙林东·句容宝华山西麓环山路1号可一艺术区/可一美术馆

  

  江南叙事·可一艺术论坛

  时间:1月19日 14:00

  地点: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

  研讨主题:

  一、何处是江南;

  二、江南在当下文化版图中的地位和发展

  

  江南叙事·诗意的聚集

  时间:1月19日 19:30

  地点: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咖啡馆

  

  江南叙事·江南采风

  时间:1月20日——1月22日

  地点:茅山风景区、宝华寺风景区度假村

  本刊关于“江南叙事·可一艺术节”的报道,引发了艺术家就“江南”的种种探讨。继“何处是江南”之后,艺术家们的目光对准当下的“江南”。在谈论江南这一话题时,正赶上严重的雾霾天气,在能见度极低的空间里,谈论当下的江南,大家难免表现出一种不信任。于是,有人语出惊人,认为“江南已死”。当然,更多的声音,是对江南的守望。

  现代快报记者 徐馨儿

  关于江南的一切话题

  都不能分离当下的现实

  

  “江南叙事·艺术展”是以“江南叙事”的主题来选择参展作品,所有参展艺术家,不分地域,不分画种,不分年龄,甚至不分当代与传统,唯一的共同点是呈现“江南叙事”的主题。

  “江南叙事·艺术展”总顾问李小山对确定“江南叙事”作为展览主题,有充分的考量,他在展览前言中说:“‘江南叙事’作为整个可一艺术节的支撑单元,应该是重中之重。首先,它的弹性大,可以言说的层次特别丰富;其次,它以实际作品呈现在眼前,以直观方式揭示主题的意义;第三,它突出了地域的独特性和文化上的传承性,在目前各地众多展览项目里显得非常醒目。”展览前言的最后,李小山写道:“可以把‘江南叙事’当做一个缩影,它反射出了许多被我们忽视的层次,它补充给我们以更多的想象力和更细腻的感受力。”李小山看到作为一个展览主题,“江南叙事”所具备的巨大的言说空间,所以,他首先发问:“在当下普遍粗陋化、浅表化、虚浮化的语境里,我们还能找到以往那种令人怀念并值得重视的东西吗?”这也是李小山对当下人们生存坏境的深度追问。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李小山再次强调,以“江南叙事”为展览主题,显然绕不开对“当下江南”的思考:在今天地域的区别已不似以往历史阶段那样明显,甚至根本不存在。“现在我们年轻人,从南到北,从形式上讲,牛仔裤、嘻哈、网络语言,都是一样的。年轻人只要上网了,从哈尔滨到青岛,语言都是一样的,这就是网络语言。社会发展产生了这些东西,也必然会影响到地域文化,削弱甚至淡化了地域文化。”

  艺术家汤国在接到参展邀请时,首先提出:“今天所谈关于江南的一切话题都不能分离当下的现实。”

  人们的差异性越来越小

  江南的特性也被渐渐同化

  

  “经济飞速发展,曾经的‘江南’正在消逝。”这一观点得到许多艺术家的认同。刘伟冬认为,江南特质,从物质的层面看依然存在,但在精神上已经被侵蚀了,在今天,我们身在江南却无心体会那种雨打芭蕉的情致了。董文胜叹息:每每提到江南,我在似乎身处江南的同时,又似乎觉得虚无缥缈,江南是一个被无数文人诗化了的词汇,它承载了现代文人在文化断裂忧虑之下的寻根之梦。“江南存在于每个人的内心,大家一直说的那个江南确实早就不在了,十年浩劫给毁了第一道,现代建设给毁了第二道。”这是曹恺的分析。“在现代环境下,传统意义的显性江南越来越少见。如果,现在的江南依然是富贵温柔乡,那江南的意义就还在。现在的江南,它的很多特点在消亡。”这是吴湘云的论断。“现在我们的距离越来越小,网络、地域联系,人们的差异性越来越小,江南的特性也被渐渐同化。如果有江南,也是过去。”这是罗荃木的感叹。

  赵勤则做了一些理性的分析:江南已死,是那种被典型化了的江南之梦,在当前环境之下的破碎消散。而过去式的江南,是就是在人们心理上所形成的那种关于江南的意象、景致、情怀、寄托、怀恋、牵挂……说实话,它们真的已经离开我们越来越远了。

  汤国的回答很干脆:我早说过“江南”已死。我心中已没有“江南”,只落得老屋院落一座。在此喝茶、会友、忘忧,这就是我的江南。若要追忆“江南”,曾经灵魂依托的精神家园,秦淮河的浆声灯影,吴地名仕留存的图卷手迹。

  吴湘云很认同汤国的感触,“江南已死,不是故作惊人之语,而是惊人的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水乡的小河哪里去了?填了!小河水怎么了?臭了。绿浪翻滚的稻田麦田哪里去了?建房子了。一味追求看得见的高楼和城市化,抹掉了天然的自然的景色和环境。丢弃了几千年沉淀的文化环境和生活细节。拆了古董建仿古董不伦不类,曾经笃定悠闲的气息呢?全都不见了。”

  江南并非是一个地理概念

  而是一种不会消失的精神

  

  在众多声音里,还有更多对“江南”寄寓的理想和热爱。身居北京的范扬,他的“江南”依旧存在,“隔空看前朝,模糊亦有朦胧美。”姚媛说的更是深情:“我热爱江南,我希望一直生活在江南,江南之所以历代繁华,人文荟萃,是和江南的烟云植被风物地气不可分的,即使有人为的一些破坏或者环境的污染,但是瑕不掩瑜,这样的地域性一直在区分文化的属性,所以江南文化的传统会一直延续下去的。”

  常进的乐观在于他认为“历来对江南的文字形容,笔墨描绘,留下太多的经典沉淀,江南的概念已与人文精粹紧紧结合在一起,还有我们自己的视觉记忆,生活印记和理想追求。”喻慧从历史传承的角度,认为传统意义的江南肯定是存在的,陈辉认为江南的个性里,有一种不易被征服和消解的气质。而徐弘以为,对有些人来说“江南已死”,其实死掉的只是心,在今天这个浮世里,我们缺少的是耐心、积淀与自我修炼,若非如此,则江南已死。徐弘理解的“江南”并非是一个地理概念,它是一种精神,既坚韧不屈又温润如玉,是对传统的秉承与开创,是随遇而安的应对,同时也是一种坚守,一种自我的修行。

  盛梅冰做了较为全面的阐述:“诚然随着都市化的推进,许多关于江南的特色正在慢慢消失,有的小城还在,只是温情不再,有的风景还在,只是韵味不再,对于江南来说,确实是一件憾事,但在我看来,江南已经从一个地理名词逐渐变成一个饱含深情和文化蕴藉的词。对于一大批还继续留守在江南作画的画家来说,江南这个词是不会消失的,相反随着作画经历的增多,我们心中的‘江南’会越来越清晰。”

  “江南”是一个被我们诗化了的精神领域,具有特定的美学意义和文化属性。我们在感叹“江南已死”之时,其实是在追忆往日的文人情怀,担忧早已飘摇的文化根基。 当下社会高度信息化、全球化,地域文化特征遭到冲击是必然的。没有危机,就没有重生,一切固守形式上的维系都是毫无意义的,如何把江南文化所代表的东方美学特质进行当下的、精神脉络上的延续和发展,才应是我们更关心的。这是董文胜的精彩回答,权可用作本期话题的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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