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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12月27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下一篇 4 >>都市圈圈网
米米被邀请在白宫游泳,总统也来了
  【美】米米·阿尔福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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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美国已故总统肯尼迪的情妇米米·阿尔福德时隔半个世纪后出版回忆录,详细描述了她当白宫实习生时与肯尼迪一段长达18个月的隐秘恋情!

  当年19岁青春美丽的女大学生,如今已是69岁的祖母。她的回忆录给人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私人视角,展示了美国最具代表性的领导人隐藏半个世纪的恋情,讲述了一个女人如何进入神秘美妙的恋情,继而陷入苦痛的阴影,最终勇敢揭开真相。书中还有惊人的爆料,在冷战时代,作为美国掌舵人肯尼迪对世界的杀伐决断抑或似水柔情。

  [上期回顾]

  米米正式开始了在白宫新闻办公室的暑期实习,她拥有自己的办公桌,还有税前每周67美元的薪水。

  那天上午,已经快是午饭时间了,我正在裁开一捆剪报,电话突然响了,我赶忙冲向桌子接了起来。

  “想游个泳吗?”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问道。

  “您是?”尽管这声音挺熟悉的,我还是反问了一句。

  “戴夫·波瓦斯。”

  戴夫·波瓦斯是总统最亲近的助手之一。我前天才见过他,那时吉尔看到他走过门厅就叫住了他,给我们做了介绍。

  他满面笑容,就好像对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招呼了我,还努力举例子想让我觉得他很了解我。他知道我有两个兄弟、两个姐妹,甚至还带点调侃地说,天主教家庭才生了五个,比尔兹利家可不够格(他搞错了,事实上我家信奉美国圣公会)。这次对话不过是普普通通开个玩笑,但却足够让人留下印象了——显然他在奉承我和我的家庭,试着创造一种包容,甚至是亲密的感觉——这都让我在区区一次会面后记住了他的声音。

  然而现在他却打来了电话,问我想不想在大中午,在白宫,游个泳。

  游泳?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毕竟游泳这事儿该是和朋友家人一起做的,你不会主动和陌生人一起跳进泳池,更别提在全新的工作场合了。我本该仔细想想这一切的,但我没有,我当时很乱。

  我想我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完全不知所措的完美写照:“在哪儿?”

  我压根儿不知道白宫还有个游泳池,但他让我放心,向我保证这地方真有,还离新闻办公室不超过100码。我第二句话更加暴露了我的慌乱:“可我没穿的。”“别担心,”戴夫说,“那里会有一些其他职员的,我们有很多泳衣,你总能找到一件合适的。我等会儿就转到新闻办公室这儿来,我们一块儿过去。”他就这么挂了电话,就像这事儿定了似的。

  我盯着听筒,呆了几秒钟才把它放回座机上,这项邀请完全把我弄晕了。我看了看吉尔的桌子,想问问:这正常吗?一直都有这种先例?但她根本不在。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在脑海里勾勒了一幅他们惊讶不已的图景,要是我晚上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在白宫游泳,他们肯定会这样的。

  但我从没打出这个电话。

  几分钟后,戴夫·波瓦斯就到新闻办公室来接我。他带着我穿过靠着玫瑰花园的室内柱廊,一路走向室内游泳池,路上一直在不停地说话。他再次跟我重申我不会一个人的,似乎这场景——大中午私下带个他根本不了解的年轻姑娘去游泳,一点儿也没让他觉得难堪。

  我们快到泳池入口的时候,菲德和吉尔突然出现在我旁边,她们看上去已经是这游泳池里的老手了,这一下子就让我安心多了。

  我跟着她们走进了更衣室,就像戴夫说的那样,里面钩子上挂着十几件泳装,都是普通的连体棉质泳衣,尺寸不一,边上还有男士平脚泳裤。我不由得想:这都是谁的呢?还是说是公用的?菲德和吉尔开始利索地脱衣服、换泳装。这种热情是会传染的,于是我就把手伸向了手边第一件泳衣。这件不像我想的那么紧,但也不至于一跳进水里就会全掉下来。

  白宫游泳池是室内的。三面环绕的墙上,从地板到天花板整个画满了美属维尔京群岛里圣克罗伊岛的景致。第四堵墙上装了镜子,我走过镜子,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模样,竟感到一阵自信。我也许不是那么曲线窈窕,但至少姿态还不错,腿也很长,突出了我的身高和苗条身材。

  戴夫·波瓦斯和我们在一块儿——某种意义上是这样。他脱掉了鞋子,卷起了裤脚,坐在泳池边上,把脚垂在池水里。我壮起胆子,跳了下去。池水一点儿也不清凉,温度和浴缸里一样。后来我知道,在总统的坚持下,这里的温度常年保持(华氏)90度,以缓解他的背痛顽疾。

  我现在还记得,当我一边和菲德、吉尔一起踩水,一边问她们池边上的三明治和饮料是不是给我们准备的时候,肯尼迪总统走了进来。

  他站在池边,低头看着池里的我们三个。英俊潇洒,肤色是自然的日照留下的褐色,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我能一块儿吗?”他问道。菲德充满自信地回答道:“我很荣幸,总统先生。”他就转身出去走进了更衣室,几分钟之后就穿着黑色泳裤走了出来。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四十五岁——他身材极好,腹部平坦,肌肉健硕。

  看到他菲德和吉尔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这更让我暗自坚信,对她们来说中午游个泳不过是例行公事,或许也不像我之前想的那么诡异。

  总统滑进了水里,在我边上浮了上来。“你是米米,对吗?”他说。

  “是的,先生,米米·比尔兹利。”

  “这个夏天你在新闻办公室?”

  “是的,先生,的确。”我回答道。

  “皮埃尔让你干些什么?”

  我告诉他我在剪电报、接电话和整理报道图片。

  “我希望这里面有点有趣的事,”他说,“这夏天你住的地方怎么样?”

  “在乔治敦,先生。我室友在国务院工作。”

  “好吧,很高兴认识你,米米。”说着他就朝着菲德和吉尔游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总统就爬上了岸,戴夫给我们使了个眼色,告诉我们游泳结束了。我麻利地从食物托盘上拿了点吃的,这次泳池“恶作剧”已经耗尽了我午休时间,我换下了湿漉漉的泳衣,回到自己的桌子旁。

  就在那儿,在新闻办公室局促的空间里,坐在这些从本届政府就任当日就在这里工作的女士中间,我刚才做的事情开始在我身上展露后效。我一下子开始变得极为不自然,好像每个人都知道我刚才去了哪儿,都很严肃地看着我,显得很不满。这不难看出来:我头发湿漉漉的,散发着氯气的味道。

  显然我刚游过泳,但同事们谁都没说什么。我也不想挑起话头,毕竟,谁会相信呢?她们又会怎么想呢?

  白宫里很少有员工会以和总统有多少接触衡量她的地位,即便总统甚至知道她的名字。比如说,芭芭拉·贾玛勒凯恩,她说打肯尼迪竞选一开始她就在团队里工作,在白宫里干了一年半之后总统才开始叫她的名字。她在肯尼迪总统图书馆留下的口述里承认:“我还记得当时在办公室里,好像飘飘欲仙一样,对每个人都说:‘他知道我的名字!他知道我的名字!’”

  连她都是这么说的,那我呢,我不过是个夏季实习生,突然之间青云直上,超过了许多在总统竞选时就开始长期努力工作的职业女性,谋得了一份白宫里万众瞩目的工作。

  所以我一直低着头,闭着嘴,默不出声继续工作,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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