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3日,深圳宝安区联防队员杨喜利打砸男子杨武家,杨武妻子王娟阻止杨喜利反遭毒打强奸。杨武由于害怕躲在杂物间。事后,杨武受访自称是世上最窝囊的男人。
(11月8日《南方都市报》)
这是一出本来可以避免的悲剧,如果丈夫稍微有点勇气,或许能喝住联防队员;但这也是一出无法避免的悲剧。抛开人性因素不谈,就以“联防队员”而言,他身上具有的权力意味,也让普通人在其面前生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由“联防队员”引起的案件了,去年7月,《南方都市报》曾报道过“警方已令释放,治安员私刑再审”,对于治安员以及联防队员存在的情况进行了一番大讨论,最后尽管有共识,但现实依旧。
虽然说联防队曾对治安做出过一定的贡献,但它毕竟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于今而言,联防队的身份尴尬已和城管一样——权力没有经过民众的让渡,另辟蹊径地成了一个执法主体。公安系统的权威人士就指出,“部分治安员缺乏起码法律知识、未经严格培训,不但维护不了社会治安,反而成为不稳定因素。”
去年的时候,广州曾掀起过联防队存否的讨论,当时的东莞市政协常委汤瑞刚就表示:取消治安联防队是百姓之福,法律之需。其对尴尬的现状也提出了许多中肯的意见,甚至有建议我们可以学习香港的辅警制度。也就是说,要对向社会公开招募志愿者,对其进行“辅警基本训练课程”,掌握一定的法律知识、职业技能,经过考核方可维护治安。这一次,发生在深圳的悲剧,再一次击中了我们的伤处。它能够成为联防队彻底向更规范的辅警转变的契机吗?那些被随意赋予的权力能够被关进笼子吗?是时候让答案清晰起来了。
(汪彦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