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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4 2011年8月2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于志国查到火种的秘密就藏在儿歌里

  [内容简介]

  “板凳”是上海滩一个杂耍班小人物,心无信仰,胸无热血。板凳的大师兄常墩子身为一个共产党员,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惨遭敌人杀害。临终前,常墩子将一个流浪儿红儿托付给板凳,板凳便由此踏上了“九死一生”的险途。坚守对大师兄承诺的板凳在危难中宁可坐大牢也要守护红儿。狱中,真正的共产党人临危不惧、临死不屈的革命精神感染了板凳,他渐渐变得不再被动地逃亡,而是决定主动反击。最终板凳毅然决然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的队伍。

  [上期回顾]

  红儿通过假死终于回到唐雪梅的怀抱,上级让唐雪梅带红儿去和苏君豪会合。李清风得知后醋意大发,和唐雪梅大吵一架。

  “如果我帮你找回了真的长命锁,找到了‘火种’,你能留下吗?”李清风的语气带上乞求。唐雪梅摇摇头,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李清风一把拉住。李清风红着眼盯着她,“你会毁了我的……”唐雪梅被他看得有些害怕,“什么?”“我去找长命锁!找‘火种’!我要你留下!”李清风突然跑出门去。

  苏君豪来接唐雪梅和红儿,但路上发现红儿不见了,并且出现了大量跟踪的特务,苏君豪被按在地上。特务们给苏君豪戴上手铐,押进车中,却始终无视唐雪梅的存在。苏君豪则始终疑惑而悲愤地望着唐雪梅。唐雪梅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的周围已无敌人,只剩下牺牲的同志……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被独自留在这里……

  红儿其实去找板凳了,她舍不得板凳。板凳见到红儿,非常意外,让她赶紧回到父母身边。红儿摇摇头,板凳气得举手就要打红儿的屁股,红儿不躲不闪,只是怔怔地望着板凳。板凳见状垂下手,闷闷地来到床边坐下。红儿赶快坐到板凳面前,低着脑袋认错,“红儿舍不得爸爸,不想跟爸爸分开,怕再也看不到爸爸……爸爸,你骂红儿吧,打红儿吧,别一个人生闷气,别不理红儿……”板凳心痛不已,轻轻地抱住红儿,良久才说,“爸爸也舍不得红儿,但是……算了,咱们在这儿等你妈,她肯定会回来找你!”

  次日一早,报纸上面用黑体字印着醒目的标题——女共党唐雪梅变节自首!这时唐雪梅已经找到板凳和红儿。板凳不相信唐雪梅会变节,于是找了个小木屋把她和红儿藏了起来。

  唐雪梅得知苏君豪死了,并且死前还在怀疑是她变节引来了特务。唐雪梅知道后想自杀,就在匕首即将扎进胸口的瞬间,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唐雪梅见是板凳,扑上去就抢,脸上却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她立即呆住了。板凳情急之下打了唐雪梅一巴掌,立刻觉得不妥,结结巴巴地想要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想生不如死地活着!把匕首给我!”唐雪梅怒道。“那就好好活。”板凳说。

  “我做不到!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害死了君豪,我的头上顶着叛徒的罪名,心里的无望和痛苦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板凳静静地听着唐雪梅的发泄,待她说完才开口,“你说那么多,无非就是一个意思,你受不得委屈,想死,对吧?”唐雪梅摇摇头,“你不懂。是……是除了死,我别无选择!”

  “我懂!我当然懂!”板凳凶巴巴地瞪着她,“你想想那会儿,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青帮流氓?当成了杀人凶手?那份委屈,不比你现在受得轻吧?凭啥我这个老百姓能受,你这个共产党员就不能受?死多容易啊!两眼一闭、两腿一伸就去了!尤其像我这样的人,死就死,谁会管我冤不冤?所以我跟自己说啊,板凳,你贱命一条,受点委屈罢了,一点委屈死不了人,真为了别人的有眼无珠去死,那才不值得呢,谁也不会心疼你。你就得好好活着,让那些冤枉你的人看着你就不痛快!我是这么扛过来的,今天也这么劝你,有时候吧,你别把自己看得太好,心里就会舒坦些。”

  唐雪梅闻言一愣,无措地坐下,“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能怎么办!我不想就这么苟且偷生……”“不是苟且偷生,你得找回‘火种’,证明你的清白啊!你自己说的,‘火种’不灭,浩气长存,不记得了吗?”唐雪梅闻言猛抬头,望着板凳,若有所思,“没错……‘火种’不灭,浩气长存……”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板凳,半晌,才无比感慨地叹了口气,“我参加革命快十年了,自以为懂得了很多,以为不怕输、不怕死就是真正的革命者了……直到刚刚那一瞬间,我发现原来你比我更纯粹。没有输赢之心,也没有斤斤计较,你只想好好活着,为每一天去努力、去奋斗,这才是革命的真理啊,板凳,是你教会了我!”

  板凳不知道到哪里寻找“火种”。唐雪梅告诉板凳,红儿曾经告诉她,常墩子生前曾经教她背过一首儿歌,儿歌的内容是:“小桥流水哗啦啦,小树弯腰笑哈哈,小鸟饿了回到家,小兔哭了想妈妈!” 唐雪梅感觉儿歌就和“火种”有关,里面藏着一个地址,找到那儿就能找到“火种”。因为她的身份不方便去找,于是就让板凳帮忙去找。

  整个上海滩有多少小桥流水,板凳无从得知,也不可能一处处去找。板凳来到杂耍班,找到小芸,小芸得知他还跟共产党有来往,气急了就说要去告密。板凳也生气了,说你想告就去告吧,小芸自知话说得有点重了,就赶紧说,“我只把你当亲哥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喂我吃饭,哄我睡觉,带我玩耍……有一回,你替我上树掏鸟蛋……”

  “掏鸟蛋!”板凳霎时灵光一现,“我想起来了,那鸟窝不在桃树上!在旁边的大树上!是不是?那个地方靠近龙华寺!有一条小河,河上有小桥……对吗?!”“没错!”小芸高兴地笑起来,“你想起来就好,咱俩从小到大,一直那么要好,比亲兄妹还亲!你就不能为我着想吗?”板凳用力点点头,“我要走了!”说罢,他挣脱小芸,急促地冲出院门。

  板凳一溜烟跑到了龙华寺,环顾四下,霎时眼睛一亮,喜出望外。这里的景物和儿歌几乎一一对应,除了“小兔哭了想妈妈”的小兔找不到,“小兔呢?在哪儿呀?”

  特务发现了小木屋,找到了唐雪梅和红儿,唐雪梅逃脱,红儿却被抓。红儿被单独关在牢房里,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感觉十分害怕。这时李清风进来,他把红儿救了出去,并把红儿带到一处幽静的小楼,说,“不用怕了。这是地下党的联络点,很安全。”红儿四下张望着,“爸爸和妈妈呢?”李清风告诉她唐雪梅和她的两个爸爸都死了。这时,孙姨拎着热水瓶进来。李清风趁机岔开话题,“哦……红儿,她是孙姨,也是你妈妈的同志,以后就由她来照顾你的生活。”接着于志国也出现了,笑容可掬地迎向红儿。

  “你是谁?”红儿警惕地看着他。“我姓郭,你爸爸妈妈的同志,也是最好的朋友。”红儿一听到“爸爸妈妈”几个字,痛苦的记忆便涌上了脑海,“他们说……爸爸妈妈牺牲了……是真的吗……”于志国沉痛地点点头,“他们在牺牲前把你托付给了我。从今往后,我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相信叔叔,好吗?”

  红儿怔怔地望着于志国,突然放声大哭,“爸爸妈妈,你们不要丢下红儿……”于志国见状,赶紧搂住了红儿。二人把红儿抱到床上,于志国为她擦干净伤口,抹上伤药。红儿咬牙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她想到一个好办法,那就是背儿歌。“小桥流水哗啦啦,小树弯腰笑哈哈,小鸟饿了回到家,小兔哭了想妈妈……”

  于志国听到后马上问这首儿歌是谁教的,红儿告诉他是常叔叔,也就是常墩子。于志国连夜回到办公室,打电话给“赤狐”——那个隐藏在中共内部的高官,把儿歌念给他听。“赤狐”告诉他,凭他的经验判断,这首儿歌的字里行间,暗示了火种隐藏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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