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回到家,老婆还没有动手做饭,仍然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我靠近她,拉住她的手催促说:“老婆,快起来做饭,爷们饿了。”
突然,老婆换了一副痛苦的面孔,还娇滴滴地对我说:“老公,我有点头疼。”
我心知肚明,这就是她想逃避做饭时的一贯伎俩。
按照往日的惯例,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问:“头还疼吗?”
老婆说:“头不疼了,可眼睛又有点疼。”
我左右吻了她的双眼,又问:“眼还疼吗?”
老婆眨巴眨巴眼睛,答道:“不疼了,可鼻子好像又疼了。”
我耐着性子,又吻了一下她的鼻子,问:“老婆,还有哪儿疼?”
老婆“扑哧”笑了,一骨碌爬起来说:“这世界真奇妙,就这么轻轻一吻,浑身哪儿都不疼了,并且还觉得有劲了。”
旁边的儿子看见了,忽然一拐一拐走到我跟前,手捂着屁股对我说:“老爸,天天上学坐板凳,屁股有点疼……”杨文勇